“小夏子在旁边听的真真儿的,皇上还说,年大将军是肱骨之臣。”
乌拉那拉氏眼睛自铜镜上挪开,冷笑着道。
“小夏子说的,那想必不会错。皇上可还说什么了?”
江福海道。
“皇上留了年大将军说话,小夏子被打发送华贵妃回了清凉殿,旁的,小夏子就不知道了。奴才也不好问的太详细,娘娘知道的,小夏子那嘴可没个把门儿的,
若是被皇上知道您这边打听九州清晏的事儿,怕是又要起风波。”
乌拉那拉氏道。
“你说的对,本宫的脸好不容易好了,皇上对本宫又和颜悦色,只是可惜理事之权还在华贵妃手中,本宫不能叫皇上再恼了本宫。”
江福海道。
“娘娘别急,您好了,那理事之权自然会回到您的手中。
后日就是中秋家宴了,华贵妃到底大着肚子不便,
您只要后日在众人跟前儿露面,奴才倒不信华贵妃还能霸着后宫。”
八月十四,聂大夫为乌拉那拉氏诊了脉,笑道。
“小老儿恭喜皇后娘娘,身子已然痊愈。
先前那些不适之症,是再也摸不出了。
从今日起,您便不用再用那些个厚厚的药膏敷面了。”
乌拉那拉氏闻言十分欣喜,只是她还是不放心。
“本宫的身子,皆赖聂大夫神医妙手。只是本宫总疑心,”
说到这里,乌拉那拉氏对着剪秋招招手,剪秋立刻抱来一个盒子。
盒子中是乌拉那拉氏惯常用的胭脂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