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盖好躺在床上,被子下有东西不停地蛄蛹——是某人在按摩。
然后,杨曙闭眼入睡,白木棉偷偷拍照,被抓包后出去端饮料……
再接着两人躺平睡觉,白木棉醒来好几次,中途上了趟厕所,睡觉时像小陀螺,非要把好朋友胸口钻开。
好在卫生间在探头视角外,什么都没拍到。
最后探头电量耗尽,录像结束。
二叔看着白木棉:
“你一晚上就干这些了?”
“嗯。”白木棉点头,“很好看的科幻电影。”
杨曙察觉注视感,主动转身跟二叔对视,礼貌且谦逊地打招呼:
“叔叔好,叔叔辛苦了。”
怕?
为什么要怕?
我曙批没做任何逾越之举,跟白木棉清清白白,有何惧焉?
你问被子里蛄蛹的手在干嘛?
我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事!(冷锋狂妄脸)
二叔微微一笑,手搭在杨曙左肩:
“压力这么大吗?”
“啊?没…没有吧?”
杨曙一惊,不懂他在试探,还是真的识破了,于是看向二叔头顶的心声:
【装得挺好,但遇事没装孙子……还行】
哦耶,二叔好感度提升!
等等,怎么有种被女方长辈认可的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