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一小会,白木棉酒意全退,面颊恢复正常的白皙状态。
“还发烧吗?”
“不了,想吃橘子,一瓣一瓣的。”
“行,回去再吃点。”
当两人回来时,厅内已经嗨成不像样了。
除了歌舞团在台上表演节目,这帮准大学生也嗷嗷兴奋,登台展露才艺。
前有不善言辞小透明激情献唱,后有闷骚处男含羞鸭子舞,甚至还有牌总的招牌社会摇。
现场气氛像电音节似的,热闹得不行,甚至没才艺的人受氛围感染,也在下面嘎嘎蹦跶。
属于是,台上神仙各显本领,台下牛马出尽洋相。
“还没上大学呢,都有大学生的雏形了,”杨曙淡笑,“白木棉,你有什么才艺?”
“我弹钢琴厉害一点,”小富婆回答,“但这里没有,你要不要来我家?”
“我不敢。”
白二叔纯纯压力怪,不难想象大小姐爸妈的态度。
当然,也有可能和蔼友善、大度风雅、为人随和、出手大方……等等,我为什么开始叠甲了?
但总而言之,有种不确定性的量子力学美,还是先不要去做客了。
“杨曙同学胆小鬼,我就敢去你家。”白木棉一脸认真。
“啊?”
你要真来还得了?
以老妈那开挂一样的第六感,分分钟联想到“看腿对象”是小富婆。
如果要去,也得等家里没人才行。
“下次一定,”杨曙敷衍道,“先坐回去吃菜。”
“那你再叫一声‘棉宝’,我喜欢听。”白木棉仍一脸真诚。
“啊?”
不是,我今天怎么老“啊?”,好奇怪。
感觉是被大小姐支配的一天,有点恐怖,甚至不敢看她心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