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问我怎样看待你的,我说第一好的挚友。
“接着又问你有没有欺负我,我回答有……”
“哎,先停一下。”
杨曙察觉要素,使用暂停卡:
“有人不诚实嗷,什么时候欺负过你,搞瞎状是坏行为。”
曙批诚实,曙好,棉宝说谎,棉坏。
白木棉轻哼一声,严肃且正经地罗列道:
“你有的,比如吃水煮肉片的时候,我烫手四次你才喂我;出去吃焖面,光喂我肥肉和豆角;
“还有吃黄焖鸡的时候,故意给我吃小辣椒;还有捏脚太用力,我都告诉阿姨了!”
“等等,最后一条你也说了?”杨曙两眼睁大,心生某种惶恐感,似乎受到极远处的血脉威压。
白木棉摇头说:
“不止,还有腿,以及杨曙最喜欢的渐变黑丝。”
“求你别说了……”
好鸡掰难受痛苦,却又有种被拆穿的爽感,在欲拒还迎中要死要活,仿佛下水道的蟑螂被拎到街上,在没有任何遮掩的阳光下展露胴体。
致力一生隐藏的秘密被人盘剥点评,难堪无措的情绪爆发,这份被说中的羞耻感,有种“戳漏”后的特殊酣畅怂爽。
关键是,这事让老妈知道,以后在家不得低头做人?
难怪她笑得像阿尼亚一样,原来给儿子底裤都看光了!
可怕,太可怕了。
这时白木棉开口说:
“杨曙同学,基本就这些了。”
“基本?”
“……还有的小事不值一提。”白木棉察觉说漏嘴,声音低了很多。
杨曙直接化身急急国王追问:
“你说,我就喜欢听小事。”
白木棉停顿两秒,声音略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