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曙同学别问了,你把不懂的问题写下来,我晚上回去问班碧凤。”
“?”
好好好,倒反天罡是吧?
杨曙索性转移话题,问她和室友相处如何,结果意外的不错。
小富婆的室友都不错,很懂顾及社恐女孩的感受,其中班碧凤尤为细心,彼此讲话次数逐渐增加。
白木棉不太懂这些,只能偶尔带点零食小礼物回馈室友。
半小时后,白木棉吞下最后一块牛肉,与结账回来的杨曙离店。
“杨曙同学,牵一下。”
“你手臭臭的,不牵。”
“?”
两人在小吃街闲逛,准备去路口扫一辆共享电车。
路过前段时间新开的饮品店时,发现正在歇业,连牌子都拆去半个。
“杨曙同学,潮饮力关门了。”
“昂,必然结果吧。”
杨曙边回想边说:
“他们品牌没名气,饮料却卖得贼贵,不搞营销,上来就直接对标沪上少妇,开业特惠打折后比雪王冰城都贵。
“把大学生当猪宰,没人愿意来第二次。”
白木棉似懂非懂地颔首:
“哦,这太可怕了,我们赶快回挚友之家吧。”
“?”
理由太随便,下次不许了嗷。
不久后,绵羊夫妇协力推开装甲门,双双瘫在沙发上。
“杨曙同学,我给你买了新睡衣。”
“嗯?又来?”
杨曙眉头一挑,回想起那套毫无男德的‘睡衣’。
大小姐收手吧,我真不是男模啊。
白木棉坐直身体,嗓音恢复清冷:
“西餐厅的分红到账了,曙宝却完全不花朋友费,只能我消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