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么个地理环境,又是做那太岁头上动土的勾当,这群人也没法把人挖出来一一补刀。
也是狗屎运爆发,他真的活下来了。
“你这龟息术还挺高明?”
男修立刻摸出一块古旧的玉简献上:“这是我家祖宗当年去秘境历练的时候拿到的。当年他也是咱们宗的内门弟子,奈何去世得早,家里又没人继承他的天赋,是以慢慢没落了。”
魏文心礼貌谢绝。
想说她是剑修,剑修就是不服就干,要么干死别人,要么被别人干死,根本不可能装死,把生死交付给陌生人的良知。
又觉这话有点讽刺意味,就没有说出口。
见她不要,两口子有点无措,搓搓手跪在那里,不敢爬起来。
直到仨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声此起彼伏,两人才飞奔过去,把防护罩打开,将孩子抱在了怀里。
魏文心叹了口气,见她把项链递回来也没接。
“这里也不是住人的地儿,你们先跟我走。”
话罢,男修直接掏出了飞梭,丁点犹豫都不带的。
他的飞梭很简陋,市面上最常见的那种,还不知是几手货。
座位却是经过改造,有防护带,可以把孩子紧紧的固定起来那种。
魏文心见状,也没多事,直接传音给师伯,得了权限,把护宗大阵打开一个小口子,就把这一家子带了回去。
一家人心里其实很怕,但还是知道这是她的好意,毫不犹豫就冲了进去。
待到开始前行,魏文心才传音跟师伯说了下情况,之后就把这一家子带回了灵思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