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他这一支擅长寻宝,老祖宗是祖师爷身边的一只得道寻宝鼠,而魏文心又属于祖师爷一脉,这么说也没问题。
正好两人还要一起巡查矿场,明碌道尊叹口气,给了她一块琥珀色玉简。
“先把理论知识吃透,一路上我再慢慢教你如何实践。”
魏文心欢喜应下,发过道誓,保证自己绝不外传,才把玉简接了过来。
明碌道尊这一脉常年在外寻宝,魏文心还是头回跟着他出任务,两人其实没什么私交。
见他不欲声张,也知道好歹。
因为他是寻宝鼠的后辈,常被宗门里仇富的那批人暗地里骂做鼠辈。
地位其实有点尴尬。
众人待他们这一脉,多是表面上尊敬无比,实则成天琢磨着从他手头得到点东西,暗地里还有点看不起。
大概厌烦这些,他们行事总是特别低调。
杜振是掌门的二徒弟,青虚师伯也属于宗门十分强势的重剑一脉。
一路同行,不教他们,单单教了她,多少有点说不过去。
总不能说他老人家偷偷摸摸搞了几台挖矿机,担了因果吧?
多少有点丢人。
两人勘探完矿脉,回到驻点,魏文心进了自己的房间就没有出来过。
她是个宅得不得了的人,搞研究搞起劲了,十几年不出门都是有的,杜振根本没当回事。
只是日子久了,他发现青虚师伯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慈爱。
不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一日又巡查了一个矿场,一行人再次上路,杜振瞅着师伯进了房间休息,就追了过去,小心翼翼的问他:
“师伯,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交代师侄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