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说,他们为何没有提符阵之类的事?”
从天符宗出来,外出几十年,想来心里都有惦记的事,两位尊者先行一步。
他俩回到宗门都会有不菲的奖励,这一脉也会欠他俩人情,是以师徒二人郑重谢过,便落在后头,与他俩分道扬镳。
之前那些年两人都不轻松,现在精神稍微松懈下来,也没劲儿自行御剑回去,干脆直接去了万剑宗飞舟点,乘坐天符宗到万剑宗的直达飞舟。
这花费实在不是小数。
但虱子多了不痒痒,债多了更是不用愁,作为一个欠债十八亿,外带五条灵石矿的女人,大师姐无所畏惧。
因为天符宗距离万剑宗极远,这飞舟很是豪华,上头除了一排排的座位,还有一间间小小的静室。
静室面积不大,五步宽,六步长,连个床榻都没有,只能放个蒲团打坐。
两人要了一间,各自拿了用惯的蒲团出来坐下,直接起了个防窥阵。
如今魏文心修为上来,对阵道的理解又深一层。
见她挥手间就把改良过的防窥阵布下,其中机巧颇多,青元道君不由对她刮目相看。
“看来这些年是真的长进了。”
见他答非所问,魏文心长叹口气,把当初那符笔精的事情给说了,顺便也解释了自己之所以会天符宗绝学的原因。
主动偷学,和被动学,是两回事。
她之所以会这些,都是那符笔精的记忆强行塞她脑子里的缘故。
紧急关头,不顾时间地点,直接用出来,也只是为了保命。
针对这一点,青元道君还是能理解的。
得知原委,青元道君才道:“你既已学会,他们又不能像对待散修那样,废了你的修为,为了自家颜面,也不能摊开来说。毕竟一个剑修比他们符修还符修,最后只能装聋作哑,假装不知道了。若再掩耳盗铃一点,他们或许还会公开声明,你用的那些,和他们的绝学是两回事。有那和你不对付的,骂你照猫画虎都有可能。”
明白师父说得有道理,可魏文心还是忍不住蹙眉。
“这事儿这么悬着,也怪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