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
就算这家伙答得上来自己的问题,也不代表他就没看自己的脚。
说不定他是在看自己脚的同时,无意间瞥见了照片里胸针的款式,碰巧记住了。
在看照片≠没有在看自己的脚。
疯狂为自己的误解找补的小天女,完成了不等式的搭建。
毕竟那家伙可是个惯犯,光被自己活捉就不止一次两次了!
苏晓樯在心中自我安慰道,脸上的浮红也稍微褪去了一些。
“既、既然你答上来了,那就勉强算你过关吧。”
再怎么心理安慰,总归还是自己理亏。
苏晓樯摆摆手,想马上把这件事情翻过去,但路明非却接着说道:
“说起这个,我正打算问你来着。小天女,伱妈妈有没有跟你说过关于这个胸针的事?”
“关于胸针的事?”
苏晓樯一愣,想了一会儿点点头:
“说过一点。她说这枚胸针,是她读大学时参加的一个社团的信物,也是和我爸的定情之物。”
“信物?”
路明非挠了挠头。大学时参加的社团,想必就是狮心会了。但这么一来就奇怪了,他在卡塞尔学院读书的时候,没听说过狮心会还有什么信物。
当然,也可能是有的,只不过他不是狮心会成员,所以不知道这件事。可是定情之物又是怎么一回事。
需要解答的谜题太多,一个疑惑翻过去之后又是另一个疑惑。
路明非忽然感觉有些头疼,正心想早知道该跟诺诺学学侧写的,小天女就忽然“啊”地小叫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听到叫声,路明非赶紧问。
“快五点钟了,我约好的那家裁缝店六点就要关门了!”
小天女看了一眼腕表,赶紧站起身。
“那套西服呢?”
“在这在这。”路明非提起旁边的手提袋。
“快点走,出房门的时候小点声,别引起太大动静,我爸还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