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愿朝右侧看了一眼，见小方医生正一脸怯懦的站在她的面前，双手不断的搅动着身上的白大褂。

“有话要说？”林愿挑了挑眉。

小方医生眼睛不停地朝四下瞄着，时不时地咽了咽口水，张了张嘴，想要把话给说出来，却又停在嘴边，犹豫着。

林愿心思一动。

手机的录音里对小方医生极其不利，哪怕她清楚背后指使的人是谁，也不能确凿的把聂梅告上法庭。

刚才在院长办公室说的那些，不过是恐吓罢了。

姜到底是老的辣，仅仅靠这种小手段自然是骗不出聂梅的真话。

所以，她得好好撺掇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小方医生才行。

小方医生用力的咬了咬牙，微抬起眸时，流露出哀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