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魑魅离开的时候曾说过，他对陈波的审讯好像还没结束，这是不是意味着陈波身上或许还有什么没交代的线索？”

老邢稍微沉思了一下，点头道：

“这个不好说，按照以往魑魅审讯的惯例来说，每一次挖掘出可用信息之后，他都不会迅速结案，无论面对的是什么级别的间谍分子，他通常都会保持三次以上的审讯。”

“之所以在审讯上相隔一天，这也是魑魅的独特手法，或许间隔一天，他能给间谍分子制造出更大的心理恐慌吧。”

经过老邢的解释，张行心里逐渐明白，魑魅的审讯方式相当严谨，也就是说，即便该审讯的内容基本上已经全部问出来了，但魑魅也不会把话说满，他还是会按照自己的习惯，进行二审三审，这是一种保守而严谨的审讯方式。

耿健辉朝张行道：

“审讯处这边对于hyg团队的审讯暂时不会结束的，他们还有一套流程要走，他们会和我们以及情报处针对这桩案件将保持紧密联系。”

“现在我们该去做我们的事情了。”

张行点了点头，随后跟随耿健辉离开了审讯处。

耿健辉先行一步去找江大队汇报相关的审讯内容了。

回到办公室，张行并没有闲着。

自打从审讯处出来以后，他心里还有一些没有解释清楚的疑惑，于是他拿了一张纸笔，将整个案件的线索一一列举出来，再次分析了一遍。

除了雪瑞制药公司之外。

张行还产生了两方面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