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避开荆棘的目光，紧咬着牙关，强迫自己保持冷漠和坚决。

他们二人自认识以来，虽然经常吵架斗嘴，但夜鹰的确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怒气冲冲地指责荆棘，甚至怒骂荆棘。

以往的争吵更多的是在任务中的意见不合，或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从未如此激烈和伤人。此刻的车内弥漫着紧张和悲伤的气氛，两人的关系仿佛在这一瞬间降至冰点。

夜鹰心里莫名的也有些心疼，他看着荆棘那受伤的表情，内心深处涌起一丝不忍和愧疚。但为了逼迫荆棘留守在外面，为了她的安全，夜鹰还是狠下了心来，冷哼了一声，下了一剂重药。

“骂你怎么了？你该骂，怎么说都听不明白，不跟我一起进去就浑身难受吗？难道我就这么吸引你吗？非要跟我死在一起不可？”

夜鹰的声音冷酷而无情，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荆棘的心。他的表情紧绷，眼神中透着决然和冷漠，仿佛真的对荆棘充满了厌恶。

然而，只有夜鹰自己知道，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内心是多么的痛苦和挣扎。他多希望荆棘能够明白他的苦心，能够乖乖地留在外面，远离危险。

“你说得对，我愚蠢，我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女人，因为我就想和你这个笨猪死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