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蒋氏便即继续说了起来,这下,语气都夸张了起来。“你肯定猜不着,你大伯娘昨儿也回娘家了!还挎着个篮子呢,桦哥儿眼神好,看见她那盖着的篮子里好像就是葛粉呢!
你说说,她不将葛粉卖给你家,也不来找你说想学做糖的事,偏将葛粉拿去娘家这是想干啥呢?难道是要回娘家教娘家做葛粉?可葛粉跟红薯粉一样做的,谁家不会做红薯粉?用得着教?
反正我是想不明白,觉得挺奇怪的,别说,她昨儿早上去,下晌才回来!你说她娘家这么近,咋就去了这么久呢?还有最奇怪的,就是今儿一早,她又回娘家去了!我刚出来时才回来呢!这可又是一天,不知道干啥呢!”
石榴听着蒋氏嘀咕吴氏这语气跟嘀咕黄氏那语气完全不一样,明显亲疏远近,也是忍不住想笑,不过吴氏昨儿将葛粉拿回娘家去了?今儿还又回了娘家?这事确实挺够奇怪的。
吴氏这人,这么多年她一旁瞧着,也是有数的,这人就是老话说的面甜心苦的那种人,也就是表里不一,嘴上说的跟心里想的那完全是一个东一个西,总之,她心思重。
不知道她这一出是想做什么呢?
所以呢,她宁愿跟蒋氏这种一眼就能看到底说啥是啥的人打交道呢。
石榴心里多少有了些数,但当下也顾不得,明儿他们家的进城卖糖,才是天大的大事。
送走蒋氏母子后,一家人继续争分夺秒的做糖,总算是将买回来的一百五十斤橘子都用完,今儿一天,也又是夜深人静了。
可石榴一家都顾不上休息,继续忙活着将今儿这一批的果糖都给包装了出来。
三天下来,一百五十斤的橘子,用了二十四斤的葛粉,八斤的白糖,一共做出来六千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