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春见找他的就是个小姑娘,也是讶异,但也没说啥,接了图纸一看,却是愣住了,“这是啥?”
他年轻时就在陶窑里做工,后来自己也开了陶窑这么多年了,什么碗啊盘子杯子瓶子的都烧过,他儿子冬生一脑子的劲,常自个烧些怪东西玩,将瓶子烧成方的大肚的杯子烧成长的——但图纸上这样的稀奇古怪样的东西,还真从没烧过。
“能烧吗?”石榴问。
孟长春顿了顿,忙即道:“你先等等。”
说着扭头招呼棚子里的人道:“大成,去把冬生喊出来!”
那叫大成的汉子闻声又钻进窑膛去了。
不多时,石榴便看见一个穿着一身短打露着胳膊的少年走出来,那少年如黄袁氏说的一样,果真是生的浓眉大眼,皮肤有些黑也有些黄,古铜色一般,看着就很健康。
人走近了,石榴看得更清楚,这人五官也生得端正得很,虽然黑,却黑的阳光,看着就是个阳光帅气大男孩那类的。
“爹,叫我啥事啊?”孟冬生说着话的走过来,这才看见车前站了个小姑娘,也是脸一红,好在人黑,也看不出脸红了。
他不自在的扯了扯衣服,想着在姑娘跟前这般穿着不太好,忙又掉头往回跑,到棚子里抓了件衣服穿上了,这才又走回来,“爹,这是?”
孟长春看着儿子这一来一回的,也反应过来有个姑娘在,见儿子穿了衣裳回来,也是笑了笑,将图纸递过去,“你瞧瞧这玩意儿。”
孟冬生接了图纸看去,也是一愣,随即眼睛都亮了,“这是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