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孙文明那样考了一次又一次还不中,其实也是挺打击自信心的。
李荣樟听着点头,“我知道的,二姐!范清他们都是已经读了几年书的了,我虽是月考跟范清差不了几名,但一名之差也是要花大功夫去超越的,再说了,我光是字就写得不行,远不到可以去参加童生试的时候呢!”
石榴见他虽然羡慕但也清楚自己的能力,也是不由欣慰,“回头二姐进城再给你多买些字帖回来,这字就是要好好练才行的。”
李荣樟点头表示知道,他现每天都雷打不动的要摹字帖,写几篇大字的。
“对了,范晋师兄取了字了,是他自己取的,听他说啥名字不吉利取字来凑的,总之范晋师兄有时候说话太有趣了,常叫我听不明白呢!”
因着范晋在学堂里总跟他凑一起玩,说一些有的没的的,在李荣樟心里,范晋也是他在学堂中的最好的朋友,所以回来总是少不得挂在嘴边的。
石榴听着这话,也是挑眉,“那他取了什么字?”
李荣樟道:“弘载,许是出自易经,含弘光大,厚德载物?”
石榴一愣,想到什么,不由笑出了声来。
范晋,这名儿没啥问题,可音同范进,他又要去考科举,可不就是不太吉利?
作为后世人,基本都听过范进中举,那可是考了几十年才中呢。
这范晋倒也真是有意思,给自己取了这么个字,她记得不错,历史上明朝唯一的一个三元及第商辂便是字弘载,少年天才,不但三元及第,还是内阁首辅,历经三朝,民间称其为“三朝宰相”,死后且被追封太傅呢。
这也确实是科举出仕最厉害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