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泰慌了神色,他不该说具体时辰的!
张县令看得分明,一拍惊堂木,“传证人!”
很快,便有一人上了公堂,“民妇苏氏,乃清风酒肆老板娘,见过县尊大人。”
“苏氏,昨晚你可见过陈四?”张县令问。
苏氏道:“回大人,陈四是我们酒肆的常客,昨晚他也在酒肆喝酒。”
“哦?他昨晚什么时候离开的酒肆,你可记得?”
“回大人,民妇对他熟,昨晚他喝得有些多,结账离开时,民妇还问过他要不要让伙计送他回家呢,民妇记得很清楚,当时已经是亥时初过了,大人若是不信,还有几位客人当时都听着呢。”
有了苏氏证词,这就很清楚了,张县令看向吴泰,“吴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吴泰忙想好了对策,“大人,许是草民记错了,对,就是草民记错了!石榴姑娘约的是草民亥时一刻碰面才对!”
石榴道:“大人,倘若是亥时一刻碰面,那陈四就是亥时三刻左右进的青苔巷,莫说陈四吃醉了酒跌跌撞撞的走不快,就是正常人,正常脚速,从清风酒肆出来再到青苔巷也是需要至少三刻钟的!难不成陈四还能飞?”
这话在理,张县令微颔首,“吴泰,你还有何话说?”
“大人,草民记错了,那陈四说不得是亥时四刻或者亥时五刻进来的?”
‘啪’!
张县令一拍惊堂木,“满口胡言!公堂之上,尔也敢糊弄本官,来人!将他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再来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