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的,大家都没怎么睡呢,石榴让他们分了几班,都抽空眯眯觉,一点不睡,明儿也遭不住。
村长一家被悄无声息地控制住了,而村里人,还在时刻准备着,就等村长儿子的信号就一蜂窝冲进村长家绑人劫财呢。
也是这行人多,同行人又有个大夫,不然,他们早就如以往一样将迷药下在饭菜里了。
这行人多,他们本来不敢下手的,但这些人都是外地人,又是行商的,端看那为主的姑娘地穿着打扮,就知道这行人钱财不少,还有这么的马呢,都值不少钱。
财壮怂人胆嘛。
只是,这都快三更天了,怎么还没信号发出来?
村人们等得不耐,但没有信号,他们也不敢妄动。
就这样等了等,等到了天亮,等到了这行人坐上了马车出了村长家门,见了村里人,还如昨儿一样笑着打招呼呢。
怎么回事?难道村长昨夜后头又改主意了?哎呀,这不动手了咋也不来跟他们说一声?害得他们干干等在天亮,幸好还没什么蚊子,不然,都喂蚊子了!
见这行人出了村子,众人齐齐往村长家去,想着问问到底咋回事。
但进来门却傻眼了。
村长一家都被绑着手脚堵着嘴呢!
“姑娘,咱们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马车上,拂冬好奇不解。
石榴放下车帘,收回视线来,“这村子虽离魏县几十里路,但也不是什么偏僻的村子,想来他们下手的过路借宿人不少,可这么多人的失踪在这一路,这么多年竟都没被官府注意,这不是太奇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