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夏枯草罢了,如何值得这般大费周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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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个大生意赚了一笔大的,本该是和镖师们好好的庆祝庆祝的。
但马春没这个心思,回了镖局,仔细叮嘱了一番手下们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再给他们发了这个月的工钱,便就挥挥手,让他们都各自回家去了。
这并不大的威风镖局是马春的爷爷一手创办的,想当年,那可是整个云州都赫赫有名的镖局。
如今啊。
马春自嘲地笑了笑,拿了一壶酒坐到了院子里自酌了起来。
一口,一口,很快,一壶酒下肚,吹够了风的马春脚步踉跄的往屋里走去。
过门槛时,脚下不稳,一头栽在地上,马春脑子晕乎乎的,闷头就打起了呼噜来。
不知睡了多久,马春是被冷醒的。
爬起来揉了揉脑袋,他摸着黑的往床上去。
就在这时,有人闯了进来。
马春惊觉,顺手抓了压在枕头下的大刀就砍向来人。
但他不是来人的对手,又喝了酒,不在状态,不过几招就被来人夺了刀去。
“老实点,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明白吗?”
感受到抵在脖子上的冰冷,马春酒都醒了一大半,吞咽着口水,“明、明白。”
“你们今儿接了那李姑娘的镖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