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氏一听,就有了数。
大南庄到姑娘手里这么久了,对于姑娘的产业这些他们也都是了解过的。
自是知道那洛水城的二里庄,从前也是刘家的庄子呢,不过离得远,刘家这边一般不用那边的出息这些。
不过,那二里庄的姜庄头,他们从前也是认识的。
过后也好好的打听过,姑娘身边的得力管事,大都是从二里庄选上去的,这姜同,就是姜庄头的侄儿,他爹如今做着姑娘在州城里的药膳馆的掌柜呢。
这都是得姑娘看重的。
包氏心里自然是欢喜。
她家里的虽然说得好听是个庄头,但也没在姑娘那里得过力,就是管着这庄子罢了,现下闺女若是能嫁给姑娘身边的得力管事,对他们家来说也是极好的。
这门亲事好啊。
包氏笑意热切,“到时候喜事临门,定请拂冬姑娘喝杯喜酒哩!”
拂冬也笑,“这喜酒自然是要讨一杯喝喝的,包妈妈不知道,姑娘也上心姜管事他们的亲事着呢!”
这话就是跟包氏表明呢,姜同受姑娘看重,你闺女得了这门亲事,错不了。
包氏自然听懂了这意思,当下也笑得更是热切。
大南庄的庄子大,三进院子也气派得很,此前还在刘东家手里的时候,刘家的女眷就有来小住过的,一草一木,一应家具摆设都极是精心。
上次石榴来也是住的二进院里的正房,屋子又大又宽敞,床铺也大得很。
不过心里记挂着范晋那边的情况,便是床铺再大再软和,石榴也睡得不甚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