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事人金公子,从老大夫下了诊断之后就定住了一动不动,连老太太撅过去了都没反应过来,仿佛傻了。
这会儿,好似才反应过来。冲着白氏就扑了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定是你这个毒妇收买了大夫胡言乱语故意这么说的!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我掐死你!”
“孽障啊!”金老太太吓了一跳,赶紧让人去拉,解救白氏出来。
老大夫被质疑,也是拉了脸,“贵府若是不信我的诊断,大可请了别的大夫来诊,若是谁同老夫的诊断不同,老夫就从此收手再不行医!”
金老太太见状,哪有不信他的,老大夫给他们金家看了这么多年的诊了,他的医术自是没得说的,且这种事,哪好找别的大夫来会诊,别的大夫可信不过,非要嚷得人尽皆知不可吗?
这是家丑,家丑啊!
不愧是中年丧夫又老年丧子执掌了金家几十年的老太太,很快就平复了下来,先让管家送老大夫出去,又给了一包银子,让老大夫一定守口如瓶。
紧着,金老太太再让嬷嬷把发疯的孙儿给带下去先好好清醒清醒。
然后。金老太太就同白氏商议起来,过继的事。
金家还是有两房隔房亲戚的,过继一个孩子来在白氏名下教养,不是问题。
孙儿不能生,也只有这一个法子了。
金家不能绝后,这家业,得有人来继承才是。
脖子被掐得通红的白氏仍然风淡云轻,“孙媳妇一切都听奶奶的,还请奶奶一定多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
“好好好。”金老太太老怀安慰,孙子不省心,儿媳也靠不上,多亏了有这么个好孙媳,担得起事,有她的风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