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司徒南昭嗤笑一声,语气里有怨亦有伤怀:
“当初,他说娄家有难他不能不管,让我跟着义父住上一段时间,等他处理完事就来接我。
后来,他来信说娄清璇危在旦夕他不能不管,让我继续跟着义父住一段时间,而这一段时间转眼就是十来年。
结果呢?他守住谁了啊?娄家夫妇纷纷不明而亡,娄清璇与他一同消失,至今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独留一个刚出生的娄谷羽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他可真是出息。”
李冲知司徒南昭心里的苦,也知其中一些内情,可这毕竟是司徒南昭的家事,他根本不好评判,也不知道要怎么劝慰。
最后只得转移话题道:“主子是重情之人,要不是您这些年暗中花大把的银子收买人心,娄小公子也不可能活到现在,要不是他暴露了男儿身,说不定往后还真能成事。”
说到这司徒南昭就生气,眉头夹的死紧,没好气的道:
“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你说他好好的干嘛非得带个把?带个把还不知道藏好,老子这些年的钱差点都喂狗了,这要不是我小舅子,我特么的能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