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不在我十六岁时动手再剥我一次皮,那身狐皮就长在我身上了。
那就等于我跟它换了一身皮,一报还一报,我们之间的因果也就算了解了。
以石狐的性格,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
我爷还得带着我再赌一次命。
不过,祖师没说第三回怎么赌。
他只是说:如果你们爷孙连第二次劫数都躲不过去,后面的事情,告诉你们也没有用!
我听完之后,忍不住说了一句:“咱家祖师是不是怕那只狐狸?”
我爷吓得差点要捂我的嘴:“可不敢瞎说。小心祖师怪罪!”
我嘴上没说什么,可我心里就是觉得,祖师肯定是害怕那只狐狸。
他要是能斗过那只狐狸,怎么一直都不露面?
我爷却对祖师爷的话深信不疑,他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距离我十二岁生日也没有几天了。
我提心吊胆地等到了我生日那天,我爷特意做了一桌子菜,还给我喝了两杯酒。
那天,我爷特意把我的床给调了一个方向,在床头上点了一根白蜡,才让我睡觉。
按理说,我明知道狐狸要来,哪还睡得着哇?
可是,没一会儿的工夫,我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