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书记实在坐不住了,合上笔记本站了起来:“这种封建迷信的事情,我第一个不同意,以后谁也不许再说,散会。”
经理的意思是想要过几天再慢慢跟书记说,谁曾想,书记说完那句话,第二天就死在办公室里,整个人烧得都没了模样,可是他坐的椅子,穿的衣服却一点被火烧着的痕迹都没有。
看上去,就像是有人给一具烧焦了的尸体穿了套里外三新的衣服。
当时来验尸的法医,什么都没说就让人把尸首给收了。还说不用查了,凶手肯定跑了。
后来,经理托了熟人才从那法医嘴里打听到一个消息:“书记是被阴火给烧了,放火的根本就不是人。你上哪儿抓去?”
经理这下害怕了,私底下把单位的领-导聚在一起开了个会,大伙也都心照不宣的同意了加一趟车。经理也就带着礼物又去求了那个大仙。
大仙收了钱,又去了望溪山的坟地,他回来之后告诉经理。那边说了,只要你们一天出一趟公交车就够了,他们不一定天天坐车,但是你们必须跑一趟车。这车就停两站,一站是望溪山,另外一站就是终点站五子庙。
有人坐车,他们会付车钱。
经理特意找大仙在单位挑了一个开车的人,那个人就是我师父。大仙说:我师父命硬,身体还好,他开车肯定没事儿,换了别人说不定就得把命给搭进去。
我师父一开始还不同意,后来大仙就开始闹腾他,逼得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把这事儿答应了下来,那趟公交车就这么开了十多年。
我师父可能是开那趟车开的时间长了,身体越来越差,就想着找个机会把那活儿给交出去。可是一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正好,我撞见他开那趟鬼车了。他觉得,我就是最好的人选。
当天晚上,我就跟着我师父上了那辆车,他本来是想要告诉我那条路怎么走?谁知道,我上车之后,就觉得纸人售票员活过来了,悄悄摸到我身后拽我的衣服。
我吓得不敢回头,一个劲儿跟师父说:“师父,有人拽我。”
我师父开着车,头也不回地跟我说:“不用管她,她拽一会儿就不拽了。”
那个纸人却在我后面说话了:“这不是你能坐的车,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