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村里孩子都不跟我玩了。
气得我回家跟我爷大吵了一架。
我爷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该作死的时候,还是一场都不落。
有的时候,为了“作死”还特意请人喝酒,打听能作死的地方。
我被他气哭了好几回,他就是不改。
村里人也都说,我爷这么作,早晚得作出事儿。
我嘴上生我爷的气,心里也害怕他出事儿啊!我们爷儿俩相依为命十年,万一他真出事儿了呢?
可我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后来,我爷到底是作出事儿了。
张凡说到这里像是有些想不起来过去的事情,皱着眉头不说话了。
我说道:“不急,慢慢想。”
我嘴上在应付着张凡,心里却是疑窦丛生。
司宸给我的情报里说:没有发现有东北先生活动的迹象。张老头做的事情却闹得八家屯子尽人皆知。
司宸的情报网应该是不会漏掉如此明显的线索。张凡讲述的事情,又不像是在胡说八道。
难不成,张老头也像子木一样,对全村人下了手?
还是说,张凡在昏迷那段时间,被人强行植入了某种记忆?他才会把假话当成真话来说?
张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不好意思,我刚才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你们听我继续说。”
那天,我正在家洗衣服,就看见村口老李头急三火四地往我家里跑,人还没进门就嚷嚷道:“张凡,你赶紧跑。你爷惹祸了。”
“他把一个大老板刚起来的黄仙庙给推了,人家找上门儿来了,说是要打断你爷的腿。”
“你赶紧跑吧!”
我是想跑,可是我爷没在家,我跑了,没人给他送信,他回来被人堵在屋里怎么办?
我咬了咬牙:“我不走,我等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