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是霍乱整个哥谭市的根源，这个姚欣在上辈子就知道了，其他的反派——无论是自称哥谭之王的企鹅人，还是爱扔硬币的双面人，喜欢猜猜看的谜语人，性感多变的猫女，救妻心切的冰冻人，悲剧色彩的毒藤女，都没有小丑那么难缠。

年轻的蝙蝠侠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位神父，也已经成为小丑的眼中钉目中刺，因为小丑的女人对这个神父动了心，确切的说是调了一会儿情。作为终极坏痞，小丑拥有和男人一样的心性，可以对哈利奎恩实行百般精神折磨，但是如果她对别人动心，那么那个男的必须惨死才行。

过去的三百六十五天里，哥谭市每天都会出现欠银行，零元购，种族歧视这类恶性事件，可是这段时间这些犯罪行为，百分之八十都会打上小丑的名号，这可不是单纯地巧合。

这会激发更多隐藏在暗处的超级英雄现身，小蝙蝠有种驾驭不了全场的无力感，他现在急需要分清是敌是友，组建一个蝙蝠侠专属的帮派才行，巧合的是，姚欣也正有此意，并且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中渐渐成形。

“你是想从哈利奎恩身上调查吗？小编……”姚欣恰如其分的喊出了蝙蝠侠的代号，让布鲁斯韦恩知道是在喊自己，又让别人听不懂这个名字代表着的对象是蝙蝠侠。

很明显的，布鲁斯韦恩愣了一下，似乎并不喜欢这个称呼：“怎么，哈利奎恩可不是一个专一的人，如果你感觉你获得了她的信任，小心下一秒她会用刀子扎你……”

“小编，你实在是太谨慎了，我之前说过，不要把别人都想得那么坏，即时她以后大概率会成为坏人，但是不要在她没有犯罪前，就去诋毁她，更不要监视她，否则你就是自由和正义的敌人……”姚欣声音依旧沉着，因为现在的布鲁斯韦恩，似乎还没有从过去的阴影走出来，对任何事情都纠枉过正。

布鲁斯韦恩点点头，但是旋即又摇了摇头：“也许你说得对，但是神父，我姑且这么称呼你，可我没办法想象一个没有监管的城市会是什么样，我必须让所有事情，都保持在控制范围内……”

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上了戴着棒球帽，同时把脸缩在脖领子里的小蜘蛛。

“别这么盯着我，先生，我发誓我只是有点冷，我可没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彼得帕克一副高中生的模样，显然有些胆怯，没办法，他的内心可不像蝙蝠侠那么强大，从来如此。

忽然布鲁斯韦恩手一扬，手中的玻璃瓶朝着蜘蛛侠重重的砸来，两人不过三米左右的间隔，这个距离一般人根本没有办法躲避，瓶子仿佛是夹杂着风雷之音重重砸下，刹那间临近小蜘蛛的胸膛——当然，小蜘蛛如果想躲的话，仍然可以躲开。

可是彼得帕克出人意料的一动没动。

更让人意料之外的是，姚欣的手速一点也不比蝙蝠侠慢的抓住了瓶子，单手一捏，瓶子成了碎片，落在地面上的垃圾桶内，姚欣皱了皱眉，拍了拍手中的玻璃渣：“布鲁斯，你不应该到处怀疑别人，如果我不把你当朋友，今晚不会来见你，你更不会见到他，懂吗？”

“是啊，先生，如果我有罪，你可以让法律制裁我，但是请不要随便抓我……”彼得帕克也是一脸无辜，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干什么的，一张扑克脸，威圧感极重。

布鲁斯韦恩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不错的定力，正常人不会这么镇定，下次，不要高空抛物了，也许伤到了人，我会真的动手……”

呃。

姚欣和彼得帕克对视了一眼，心中明悟。

虽然三个人没有说太多，但是此时此刻，彼得帕克和布鲁斯韦恩的心里，仿佛惊涛骇浪般澎湃到了极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神父，或者说牧师，神职人员，竟然有如此的身手，速度反应都达到了常人的极限，幸亏是个好人。

姚欣心里不这么想：晦气，真晦气，在蝙蝠侠面前露出了本领，就为了阻止蝙蝠和蜘蛛打架，值得吗？

姚欣心中深深叹了一口气，拿出了手中拓印的来自于哈利奎恩的吻。

“想知道小丑的密谋，可以看看我的情报……”姚欣手中展开的纸条，在布鲁斯韦恩伸手过来的时候，又握住了：“这是我从哈利奎恩那里，用生命换来的，绝对有价值，你想要的话，这个数……”

姚欣伸出左右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个十字。

他刚才忽发奇想，自己现在着急用钱，或者说着急着给彼得帕克做一套战服，只能从蝙蝠侠身上敲竹杠了，这个情报也绝对值一千美金，作为哥谭首富的布鲁斯韦恩，百分之八九十不会拒绝的。

“十万美金？”布鲁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