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有效率的蝙蝠侠，詹姆斯戈登显然有些无所适从，要知道他一直和手下提倡，哥谭市并不需要蝙蝠侠这样的怪人，但是在他们一筹莫展无法救回来这些婴儿的时候，是蝙蝠侠在第一时间牺牲了自己，然后将罪犯缉拿归案。

“嘿，听着，蝙蝠，我承认我之前对你有所偏见，对你滥用私刑很不满意，但是这次我觉得我是错误的，没想到你在拥有这么强悍的武力下，仍然能克制自己……”

詹姆斯戈登把嘴里面的雪茄掐了，丧气的垂下头，他现在幡然醒悟自己内心为什么一直不喜欢蝙蝠侠，这是一个执法者对另一个超越法律之上的正义执行者内心的羡慕。

多少次在梦中，他也希望自己能够在高楼大厦里飞檐走壁，在平时真身上街的时候，听到人们背后关于他的传说议论，这是每个执法者的心愿。

“你做的很好，局长，这个城市需要你这样正义又正直的人，其实我们一直在合作，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不是吗？”蝙蝠侠少有的翘了翘嘴角，拍了拍詹姆斯戈登的肩膀。

“真的吗，蝙蝠，你真的这样想我们之间的关系？”詹姆斯戈登双手有些激动，右手重新从怀里面掏出一支雪茄，刚才点燃递过去，想起蝙蝠侠根本不抽烟，尴尬的想要缩回来。

蝙蝠侠却伸过手，接下了他的烟，放在了腰间裤袋的暗兜里，并且叮嘱道：“这些婴儿以后妥善安置，原生家庭并不是很好，这只坏企鹅在某一方面也是拯救了他们……”

“好的，好的蝙蝠，我会送他们到孤儿院，或者按照律法严格监察他们的父母对待他们的态度，你真的没有看上去那么冰冷，以后我们常联系……”

“没问题，局长，有情况，去钻石街尾教堂点亮蝙蝠灯叫我，那里的神父是我……”

蝙蝠侠回过头来，身后早已经空无一人，明明从下水道出来前，神父还在他后面跟着，这也消失太快了吧？

绝不能有人比我还神秘！蝙蝠侠内心在狂叫，面部在抽搐。

“嗯嗯，好，什么神父，我一定……”一脸蒙蔽的詹姆斯戈登回过神来，刚要肯定蝙蝠侠的话，发现眼前一花，蝙蝠侠也没了踪迹。

剩下被五花大绑，还有头戴黑罩子的企鹅人骂骂咧咧，被警车送走，原本一片昏黄雾气的街区，也慢慢消散，变得清明。

呼！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