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已经戴上面具、彻底无法辨认神情的贝尔摩德,安室透忽然恍然明白。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回事啊……”
他放任自己吸入催眠瓦斯,在耳机里风见裕也焦急的传呼声中陷入昏睡。
临睡前,有手枪上膛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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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还活着,他当然还活着。
他在“降谷”姓氏被贝尔摩德道破的一刹那,就按下方向盘上的特殊报警系统,用敲击的方式和风见裕也传递信息。
很不幸,贝尔摩德真的易容成他的样子去警视厅溜达,并且闲聊了两句波洛咖啡店的事情,让风见裕也放下了戒心。
身份暴露近在眼前,唯一的选择似乎有且仅有抓贝尔摩德并撤退这个选项。公安已经顺着车的定位埋伏。
但最后放弃埋伏的是安室透自己。
在主官被催眠瓦斯击中的情况下,埋伏后的收网行动会变成催命符,而风见并没有干掉上司继承大统的打算。
他在一间陌生的酒店套房醒来,衣服好端端穿着,身上并无不适,紧急去公安医院全身检查后结果相同。
……很不应该,但是一瞬间脑子跳出了“居然什么也没发生”的感慨句子。
……可以说是非常不应该了。他在期待什么?
之后的日子完全没有变化,不管是公安、组织还是咖啡店的工作都没有变故。贝尔摩德甚至依旧call他当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