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羡春的确有些见不得光的手段。
可按理说,不管她有没有失忆,或者是不是顾盼清,都不该有如此大的反应……
她这样的怕,倒好似他下一刻便要将她送入虎穴,任由她被别人扒开白嫩的皮肉、拆吃入腹一般。
倒显得是他的不是了……
“夫君觉得阿雾哪里不对,
阿雾都可以亲自向夫君解释……”
哀求婉绵的语气一声叠着一声。
男人的黑眸幽暗,像是勉强被她磨开了一道口子。
于是从容不迫的话语更像是一份好心的提醒,提醒着她。
他们之间,绝不是她可以喊他“夫君”的亲密关系。
“阿雾可有想过,我们也许会是仇人?”
这层窗户纸似乎已经危险地抵上了晏殷苍白的指尖。
只消用力一戳……他们之间便彻底捅破这层虚假的关系。
往后她更不用软绵绵地唤他“夫君”。
“即便阿雾只是普通的失忆,难道不觉奇怪……”
他们之间有那么多的破绽。
男人的目光掠过她的唇瓣。
哪怕在那匪窝里,她是那样的生涩。
他们哪里像是夫妻。
她甚至,连与他唇齿相缠的暧昧都做不到。
又要如何设想他们之间,会是需要屡次紧密结合……
甚至香腻汗液也会交缠、嵌入更深的男女关系?
织雾顿时后背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