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策放松了一些抱着长于筱的手,抱得紧了,身体里的血液流动加速,如一条虫勾引他,脑壳有发热的迹象。
吸着长于筱身上散发的迷醉地体味,还有她呼出的温软地气流淌他手臂。
诸葛策浑身燥热,有种想一把推到人,浇灭灼热起来的欲望。
玛德!我为何心猿意马?
诸葛策狠狠地咬了自己的嘴唇。
前世欣赏太多经典的岛国爱情片,观影过欧美的猛虎出山,可也不是这种的时候出现呀。
诸葛策很心悸,很想放开她,遁走。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师父他们被关在何处,不得不继续控制长于筱。
忍受闹心的煎熬吧!
玛德!不是这样的时候呀?
他摇了摇头。
当前是什么造型?是要命的时刻。
他挟持长于筱,逼迫包围人退去,然后找到师父他们。
为何偏偏是这个时期?
他百思不得其解。同时,莫名的想起留在青山的舞姬。
舞姬的性格与长于筱性格相差不大。
他和舞姬的身体接触过几次,并没有身体的冲动。而一直陪伴身边的子桑明月,他更是没有非分之想。
对于子桑明月,他将她当成一个美丽的花瓶。简单的观赏,不敢伸头看瓶子里面,也没有那个欲望。
为何会这样?
长于筱虐待了他几日,反而越勾起他的心悸。
刚才是威胁之下,答应了她的话。
虽然那是勉强答应的意思,但是其中不乏参杂了一些“我愿意”的想法。
不行,我可以控制情绪。
诸葛策紧咬牙齿,将刀贴回长于筱的脖子,抵消心头的欲念。
“我师父他们在何处?”诸葛策冷冷道,“你也知道,放冷箭的人来了,你再不告诉我,你们就死定了。”
第十了,那日放冷箭的人去而复返,应该是筹划周密,带足了人手。
就在放冷箭的人出手的一瞬间,长于筱用真元封住剑口。
她身体多淌一些血液,不会有事。
但,血液终究是身体的本钱,流多了,终究伤精气,影响发挥真元的功效。
她立马想到问题的严重性:放冷箭的人归来,必然不简单;又是堂主冲关之际,时机拿捏得很准。
一个人晋升武道修为,是非常关键,不可被他人打扰。
若放冷箭的人直奔堂主的道场,打乱晋升的节奏,堂主有走火入魔的可能性。
当然,她不相信放冷箭的人冲破八位护法长老,搅黄堂主的晋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