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丘秀的气势越足,闾丘熬越觉得有猫腻。
一个上午的见面,傍晚坐在一起吃饭饮酒,他闾丘熬都没有与闾丘秀有过这样的亲昵。
一团熊熊之火,在他胸膛嘭嘭的炸裂火焰,要爆炸了。
闾丘熬确定:闾丘秀与‘欧阳风’这位外人有关联。
他牙齿咬得嘚嘚响,回头喊道:“你们……去修理欧阳风这小子。他身边的西门花很有姿色,你们自己看着办。”
闾丘熬愣是愣,可对方有一位高手师父,不可直言霸占西门花。
“你叫闾丘熬是吧?”诸葛策在后面叫道,“往日,你是横行霸道惯了吧?
今日上午我们拜访你家族,洽谈生意,你不知道吗?
我们师兄妹在此地,和他们姐弟两个人吃饭,是得到了你们家族长老和我师父的恩准。
你为此而耍无赖,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若你还有点脑子,带人离去。我们不追究。”
避无可避,必须勇敢的站出来,直面敌人。
诸葛策听到‘西门花’有姿色,就知道闾丘熬的话外音。
听到闾丘熬的话,示弱的子桑明月,怒向胆边升,握紧拳头,很想飞过去,猛锤一顿疯狗。
最终她气粗粗地,沉声道:“公子!我的嗅觉走了一边,周围没有明显的高手在。”
诸葛策点点头。
闾丘家族的高手在,也无需费心,他们和闾丘秀、闾丘斗的吃饭,都是长老和师父乐意看到的局面。
场面失控了,最终被训斥的人,非闾丘熬一群人莫属。
这当儿,闾丘秀的劝说下,闾丘斗退回到诸葛策他们身边。
“欧阳兄!对不起。”他弱弱的说,“若我们没有找你门,你们不会被拉进如此粗暴不讲理的闹剧。”
诸葛策将他拉到身后,“闾丘斗兄弟!今日这事,是闾丘熬无理取闹。
我们不做亏心事,不用怕。他敢造次,我替你们修理他。”
“对!”闾丘秀见到诸葛策站出来,气场更足了,“行得正,怕什么?”
她怒目向门口,“闾丘熬!现在,你带人离开,还来得及。”
闾丘熬高举棒槌,向身后的跟班,喊道:“你们几个人还愣着什么?动手修理口出狂妄的欧阳风。
我婆娘,我来负责,不会让她出手。你们放心去攻打。至于西门花,一位不具备武道的人,不用管。”
言必,闾丘熬封锁了闾丘秀的后退之路。
闾丘熬的跟班见到大哥封锁了闾丘秀退路,一个个绕过两人,往里冲,冲到诸葛策他们前面。
闾丘斗又勇敢的站出来,指着五位同族人道,“你们的家庭还未没落到听闾丘熬的地步。
今天你们真的当狗了?我告诉你们,收手还来得及,别丢失了你们家的尊严,当他的走狗。”
五位他的同族人,人人扬起了器物。
其中一位的长枪飞奔而来,对准闾丘斗的门面。
“闾丘斗兄弟!”诸葛策不得不强行拉回闾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