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邪轻轻一提,如甩一条狗,将闾丘里砸向地面,“你杀了我的徒弟,你杀了我的徒弟……”
啪!啪!啪!几下之后,闾丘里变成了一条肉干巴。
“你杀了我的徒弟,你敢动手。”即墨邪呼呼地甩着闾丘里。
一分钟不到,闾丘里被砸得没有一点人样,变成肉饼。
“咳咳……”有咳嗽声。
即墨邪随手一扔,变成肉干的闾丘里的人皮、碎骨掉落在过道一处角落。
“诸葛策!你没有死?太好了。”即墨邪一伸手,感受到诸葛策鼻腔的暖气。
即墨邪狰狞而扭皱的面孔,恢复平和、温暖的笑容。
“我就知道你小子命大。”
“咳咳……”诸葛策除了咳嗽,没有回应。
他识海中第三只隐形眼睛一直在,轰轰的力量滋润他的躯体。
“吃了这颗丹药……”丹药在即墨邪的手掌心融化,灌入诸葛策的嘴巴。
被闾丘里支开的衙役等在外面,听见地牢的惊叫和刀剑声音,不敢回去,怕连累自己。
等嘈杂一消停,他壮胆子,回去,站在走道口,“什么人?你……”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浑身无力,双手扶住栏杆,稳住颤抖的身躯。
即墨邪一挥手,尸体、血肉、凌乱的器物,瞬间从衙役视线中消失。
衙役被惨不忍睹的场景吓住了,眼睛没有眨,地面上的尸体、血肉、器物,又凭空不见了。
“我见鬼了?那四个人呢?还有地上躺着的那些人呢?”衙役的声音满是惊恐。
“为什么不见了?”衙役双手敲了敲走道的栏杆,當當,冷冷的铁栏杆和回音。
他还不自信,伸手到火把前,“哎哟哟!”
他立即缩回手。
“刚刚躺着很多尸体,我眼睛都没有眨,为何一下子不见了?”
衙役双脚摆过来摆过去,费了好打点劲,坐回椅子,拿起桌上酒壶,咕噜一口。
“闾丘家族的人呢?”
没有人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