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秀!今日修炼课程,你自己回去练习。”
“长老!怎么了?”闾丘秀紧跟上闾丘周。
“闾丘里是抓欧阳风的主谋。这该死的人……”闾丘周定住脚,“你回去,自己修炼,别来掺和了。”
“是。”闾丘秀想了一夜,隐约觉察到是家族的人所为,因为在闾丘家族的地盘,谁都不敢轻易动手。
闾丘周赶到大门的大厅,站满了各位长老和主事。还有一波是衙役的人。
家主闾丘永年阴沉着面色,“狱长!闾丘里请你们出手?”
“嗯!这是我们之间的协定书。”狱长取出一张协议书,展示在众人面前,“他答应资助我部门五千两银子,两辆上好的马车,十件中等品质的神器。”
一位主事取过狱长手中协议书,送到家主手中。
闾丘永年看了一下,的确是闾丘里的亲笔和他的印章,“嗯!这份协议书是真的,不假。接待部的人,你们安排,将上面写的报酬一并交付给狱长。”
狱长无喜无忧,拱手道:“长老!昨晚下半夜,闾丘里带着两位小辈,进入我管辖的地牢,闾丘里主事支开了这位衙役,发生了后续的事情。你向大家讲讲昨夜的事情。”
狱长喊过昨夜看守地牢的衙役。
衙役战战兢兢的出来,脸色发白,断断续续地开口:“嗯!嘚嘚……我……”
昨夜他喝了一壶酒,越喝越清醒,在地牢走过来走过去,想不透人为何莫名的消失了。
“大人!长老!嘚嘚嘚……”他的牙齿不住地打架。
狱长压住他的肩膀,“你别担心,从头到尾的讲一遍。”
衙役颤抖着点头,断断续续的讲起了:从闾丘里到来,到自己被支开,到听到动静下来,见到满地的尸体和血肉,眼睛没有眨,地牢恢复原样。
“各位!昨夜的发生就是这样。”衙役说完,顿觉后背凉飕飕的,牙齿又嘚嘚嘚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