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与博和里庶妃又再度走进,无论是对她,还是对博和里庶妃,哈达纳喇庶妃都没什么表示。乌苏里庶妃便想当然以为,事情都这么过去了,哈达纳喇庶妃不会妄动。
没想到哈达纳喇庶妃一遭动手,就将众人彻底震住了,博和里庶妃已经颜面扫地了,若是博和里庶妃撤牌子的日子再长些,那博和里庶妃这面子,是再捡也捡不回来了。
乌苏里庶妃自然就担心,博和里庶妃不会牵连了她吧!她往日里与博和里庶妃走得近了些。
乌苏里庶妃心乱如麻,回了寑殿,就有些坐不住了,此时的她!急切需要一枚定心丸,想要一个足够令她信服的人,在她耳边说一句‘不会’。
“庶妃别担忧。不会的,”乌苏里庶妃的贴身宫女忙道:“您瞧,哈达纳喇庶妃只寻了博和里庶妃这个祸首麻烦,并未牵连了您,就知此事到此为止了。”
初一也有些慌乱,然而还是找了话来安慰乌苏里庶妃,也安慰自己。
“您别担忧!”初一安抚道。
“真的吗?”乌苏里庶妃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真的不会寻我的麻烦吗?今日博和里庶妃被撤牌一事,分明就是她的手笔,她在秋后算账,她立稳脚跟了,她就开始报复了。”
或许从前哈达纳喇庶妃没想着动她们,只是因为她自个儿还没站稳脚跟,不方便出手,所以才忍耐一二,如今她不想忍耐了,所有想要寻她的麻烦的人,她都要一一回敬过去。
“不会的,庶妃,您忘了,”初一压低了声音,宫里没什么秘密可言,同样地,同一个寝宫里,也没什么秘密可言。只要留心着,一切都有痕迹。
初一道:“前日里,博和里庶妃可是带了贴身宫女去了贞顺斋门前,还‘碰巧’遇上了哈达纳喇庶妃。”初一着重在‘碰巧’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什么碰巧,分明就是故意,初一继续道:“与哈达纳喇庶妃说了一会儿话,指不定是为着那事儿。哈达纳喇庶妃才想要寻她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