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微微一笑,转头去看着圜燕,道了一句:“就你会说。”
圜燕抿唇一笑。皇后转而又少了几分好心情,忧心忡忡道:“五阿哥如何?还有二格格又如何了?去伺候的太医怎么说?”
去年由秋入冬时,二格格就病了一场,不曾想,这一病,就向开启了一个潘多拉魔盒,一病起个头,就没个消停的时候,时不时地病着。
纳喇庶妃病之前,原也好好地,不妨想过了几日后,二格格又病了。折腾了好几日,最近小小的身子就没离开过药;
还有五阿哥,病得比二格格还要更早一些。太医也是一拨一波地往噶禄府上指。宫中膳儿科的两位太医,不是在噶禄府上,就是在二格格亲寝殿里。
当真是,没个好时候。
脉案不只皇后时时在看,时时在关心,就是皇上那儿,也是一连几日好几份脉案地往乾清宫呈。
康熙心情着实算不上好。
“小孩儿身子弱,原本就不能跟大人比,病因藏在身子里,即便奴才们伺候再精心,也免不了大病小病一场。二格格和五阿哥,都太小了,体质不比大人,压不住病气,这才会病上一场。”圜燕亦是忧心忡忡道。
“那就叫太医们好好伺候着,”皇后骤然皱眉,“本宫和皇上难道不知道小儿体弱的道理?他们都是杏林圣手,好药随他们调用,有什么事儿,还能交代贴身伺候的奴才们去办,这样地好条件,难不成他们连个阿哥格格都伺候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