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纯阳冷夏:“清虚道宗,小人耳!不过凌冲太清传人的身份泄露,其等必会想尽法子将他扼杀,这段时日呆在山上,倒也不失为躲祸的好法子。”
惟庸道:“紫宗已然位极人臣,新帝年幼,朝野内外已有流言说他把持朝政,必然篡位,日后又是一个左怀仁。”
郭纯阳笑道:“倒也辛苦紫宗了,顶着千古骂名,为师门分润些气运。师兄你转告他,若是真想坐坐那张龙椅,大可将那小皇帝拉下来,我做师叔的绝不阻拦。”
惟庸苦笑道:“靖王与左怀仁篡位倒也罢了,若是紫宗自立为帝,其余玄门六派还不齐齐声讨我们?万万不可!”
郭纯阳笑道:“罢了,那也随他!”凝望凌冲不语。惟庸振衣而起,道:“将你的宝贝徒弟护送回来,我也算回缴法旨,师弟你自家看顾他罢!”化为一道金光而去。
等惟庸走后,郭纯阳忽然一笑,屈指在凌冲丹田上一弹,说道:“小东西,还不出来!”一个白胖娃娃自丹田扭出,正是晦明童子显形,叫道:“郭老道,你的弟子要死了!”
郭纯阳笑骂道:“你才要死了!有老道在,岂容凌冲就死?”晦明童子气呼呼道:“你那个甚么狗屁师兄,空有纯阳的修为,连个弟子也护不住,让五蛊那厮钻了空子!”絮絮叨叨,大骂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