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冲大喜,再拜称谢,得了张随坚金口玉言,他要做的一件大事可谓必成。张随真道:“既然大兄答应,我也不会反悔,就让朝阳与秦钧送你一送罢!”
凌冲辞别两位老祖,由沈朝阳与秦钧两个送出正一山外。凌冲问道:“二位久在京师,不知我陈师兄可好?”沈朝阳道:“自是好的。”
秦钧憋不住话,说道:“还能不好?陈紫宗大人如今权倾朝野,满朝皆是其门生下属,皇帝之命连皇城都出不去,他要造反,只需自家坐上皇位便可,比靖王当年可要威风的太多!”
凌冲默然不语。沈朝阳道:“陈师兄一心为民,祖上又是从龙功臣,自不会谋朝篡位,秦师弟言重了。”
秦钧哼了一声,说道:“陈紫宗挟天子以令诸侯,只封了我师兄弟两个一个国师的空号,并无实权。凌冲,今日是你当面,我将话挑明,若真有一日,陈紫宗举旗造反,我秦钧第一个不答应,那时可莫怪我不念你我的情分!”
凌冲苦笑道:“陈师兄是我师兄,我不好管束于他。不过若我执掌太玄,必会约束他所作所为,还请两位放心。”若他登上掌教之位,连惟庸都要惟命是从,何况陈紫宗?那时若是陈紫宗敢篡位谋朝,凌冲第一个不会答应。
秦钧面色稍霁,嘟囔道:“算你还讲道理!”沈朝阳道:“本门此劫全赖凌师弟仗义相助,此情也不会宣之于口,日后但有差遣,我与秦钧两个赴汤蹈火,必会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