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宫自北冥一路飞来,宫中禁制法力耗费太多,所剩无几,后半段几乎是姬冰花一人以纯阳级数法力在支持,好容易能有所补益,自是敞开了禁制吞吸。
太玄派所选之地,本就是极西之处龙脉地气汇聚之所,周天气运之所钟,玄女宫这一动作,引动八方元气震动,无数地气蜂拥而来,化为神龙之势,一头扎入宫中禁制,被炼化为玄女宫法力。
这等恢弘场面,凌冲也来了兴致,驻足观瞧。就见玄女宫中一个个法力节点次第点亮,转眼恢复了大半威能。就在玄女宫之下数万里之地,无尽血河翻涌之间,一座魔宫陡然浮现,正是花姥姥所在魔宫。
一位身披大红衣袍的美妇陡然启目,喝道:“郭纯阳这对狗男女欺我太甚!”伸手一拍天灵,一道灵光飞走,眨眼已至太象宫之下,喝道:“郭纯阳!走了一个太玄峰,又来一个玄女宫,你是打定主意不令我血河一族翻身了!”
那美妇正是花姥姥,与血河道人一战,元气大伤,但也引得血河魔胎来投,终于得偿所愿,正在闭关疗伤,并祭炼那魔胎,谁知玄女宫一动,引动无穷地气,连血河也不得安稳,血浪激涌之间,搅荡的魔宫忽上忽下,再也忍耐不得,兴师问罪而来。
太象宫寂然无声,郭纯阳根本未曾现身,只有姬冰花拦在前面,打量一眼,笑道:“原来是血河宗的花姥姥,听闻你当年与血痕道人闹翻,破门出教,自立门户,这些年龟缩在血河中,滋味如何?”
花姥姥面上戾气一闪,低喝道:“姬冰花,你莫要欺人太甚!”姬冰花亦是冷笑回道:“我玄女宫瞧中了这块低头,要立教于此,你若不满意,便做过一场,分个高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