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方怡兰也就只有答应了齐彬的请求。
按照她自己的性格,其实也不可能难得糊涂,所以方怡兰不仅答应了齐彬的请求还和他详细的讨论了细节问题。
不知不觉地,一个长途电话两个人居然打了半个多小时,交电话费的时候齐彬倒是面不改|色|的掏出了一张红票子。
邮局里面的几位女同志,却在他走之后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如此出手大方又英俊的男人在她们县城都很少见呢。
而那边,下班之后方怡兰就直接去了姐姐方妙兰的家里,很快就将齐彬给她打电话的内容跟姐姐分享了。
当然,只说了前面的事情,也就是齐彬给他们老父亲寄了野山参以及他处了对象的事情。
一听,方妙兰马上崛起了小|嘴:“他处了对象为什么不跟我说却是要先告诉你?”
方怡兰忍不住想要翻白眼,如果她是大外甥,也不想跟这样的亲妈说呢。
都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了,还做出这样小女孩的动作,姐姐这些年基本上窝在家里没有跟外界过多的接触实在是逆生长。
可是这样有违大自然生长规律的事情是好事吗?
过度的天真,说到底,也是一种愚蠢!
“跟你说,怎么说?姐夫这几年不老是想着要把哪位大领导的孙女介绍给齐彬,跟你说他在那边找了对象你们能同意?”
“这——”方妙兰沉吟着,她知道妹妹说的话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