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啥住院了?”谢虎山坐回台阶上,对沈默问道。
沈默先是尴尬的看了眼厢房队部内,正低头拨打算盘算账的会计,犹豫一下说道:“没事。”
“你不说我哪天遇到卫生院的人也能问出来,到底咋了?”
“按我师傅原来用的方法练针灸来着,我才给自己扎了三针,当场就半身发麻拉拉尿了……”沈默低下头坐旁边小声说道:
“给我吓坏了,趁着还能走路,裤子都没换,赶紧跑去了卫生院,卫生院郝大夫给我又扎了三十多针治好了,还挨顿骂,让我没事别作死。”
谢虎山听得表情震惊,一时忘了小声说话:“好家伙,三针下去就给自己整了个半身不遂外加尿裤子……”
“你小点声儿,我用你替我宣传尿裤子的事了?”沈默连忙打断谢虎山的话,不满的提醒道。
谢虎山狐疑的看着沈默问道:“你确定没事了?不能走几步裤子又湿了吧?要不今晚不求你帮忙了,你安心养病吧。”
“我没病养什么病!”沈默不满的看向谢虎山:“找我啥事?”
“想请你晚上跟我们几个去老仙洞,给烧香的老太太上上政治课,虽然你没你师傅的本事,扎针还尿裤子……”谢虎山挠挠头,打了个哈欠:
“但你是真老道,她们不敢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