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飞说道:“就是浽泡给他们打漏,让他们随时随地小股小股的滋尿。”
“这个我教你,拳头就能办到,打他们这个位置的骨头,打折之后,骨头有八成能把浽泡刺破或者划开,你这么……”程云飞听到韩红兵感兴趣,非常认真的用自己的拳头在自己身上比比划划,教韩老二如何把人打成“小滋”。
直到火车进站,三人下车,还在传授。
好不容易传授完,程云飞看了一眼燕京站钟楼上的时间:
“跟我走吧,我先请你俩吃个饭,吃完饭再回来看看有没有今晚能路过你们县的火车,有的话,伱们就走,没有就跟我们装卸队的宿舍忍一宿。”
“呦,飞哥回来上班了?又跟人去外地平事儿去了吧?”一路上,经常有扛大个的装卸工与程云飞亲热打招呼。
程云飞脸上完全没有在羊城时那副土匪做派,笑容憨厚的跟几天不见的同事们说笑打招呼,还没等走出火车站,烟盒里的烟就散出了大半。
“哥哥请你们吃卤煮火烧。”程云飞走出火车站,对两人说道:
“肯定没吃过,又便宜又解馋,旁边不远就有……”
“飞哥,吃点别的行吗,那玩意我们要吃回去吃就行,浭阳大闷儿卤煮,就是谢司令帮我们生产队开的,这货说过去皇上一天三顿吃这玩意。”韩红兵一听程云飞要请他俩吃卤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