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俊生的发问,付闯满脸苦涩,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谢虎山已经抬起头看向床上的徐俊生:“小衙内,我代表农民同志和铁路工人同志来看望看望你,辛苦付闯亲自帮忙带路。”
“你他妈是中坪虎三儿!”徐俊生看到谢虎山脸色大变,从床上顺势就要坐起来,手去够自己的枕头。
“时间宝贵,咱们就别整那套虚词客气了。”谢虎山一脚把旁边见机不妙起身要去喊人的中年妇女踢翻在地,随后左手掀开床上的被子,露出徐俊生穿着病号服的身体,右手手枪顶在徐俊生的左腿膝盖上,没有任何迟疑,干脆利落的扣动扳机!
“砰!”一声枪响。
甚至不等惨叫出声,第二枪已经又打在徐俊生右腿膝盖上!
“下回别撒谎骗人,不是每回都有我这样乐于做好人成全人的好人,下半辈子坐轮椅好好享福时,要时刻想着是我的功劳。”谢虎山打完之后,从对方枕头下面取出一把五四式手枪,别在自己腰间转身朝外就走:
“小衙内,别想着再跟我作对,今天我能打断你两条腿,明天就能杀你全家,哥们是无产阶级,光着脚呢。”
身后,妇女哭天抢地的抱住在病床上惨叫的徐俊生,随后看着满床鲜血,一翻白眼昏死了过去。
谢虎山刚打开房门,就看到大乔跟之前开车带自己走的那名公安领导拎着看病人的礼物在护士的陪同下走来。
刚刚枪声的动静不小,那名公安反应很快,听到枪响,马上示意大乔和护士在远处停步,随后自己箭步冲到站在病房门外,谢虎山刚一开门,他手里的枪就直接顶在了谢虎山的太阳穴处:
“举起手!别乱动!”
谢虎山慢慢举起双手,对方老练的从他身上把两把手枪搜走,确定没了其他家伙,这才一个利落的背铐把谢虎山制住。
看到谢虎山,额头还包着纱布的大乔吓得把手里的水果都扔了:
“卧槽!你怎么在这儿!桃子没告诉你这事平了吗!”
“谁告诉你和亲赔礼叫平事的?”谢虎山脸上一副事情败露的灰败神色,但其实他袖口藏了一把手铐钥匙,就是防着被人铐住不好脱身,所以心里并不慌,想着找机会趁人不注意打开铐子再走人,此时嘴里故作忿忿的说道:
“你跟他结婚,我媳妇给他道歉,这事这么平,我怎么可能痛快?”
此时公安已经从病房转了一圈出来,对大乔说道:“开了两枪,都打在膝盖骨上,姓徐的真残了,神仙也救不了。”
“哪个爹告诉你我要跟他结婚平事的?”听到公安的话,大乔一脸绝望,她站到谢虎山面前,指着谢虎山的脑门骂道:
“你知不知道你媳妇和我为了处理我惹出来的麻烦,费了多大功夫,一天一夜没合眼,才逼着姓徐的给我赔礼道歉,捏鼻子认了你妹夫宋铁生那顿打不追究,保住宋铁生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