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有时间再说,你不一直好奇大喜马三儿嘴里说的那个我港岛的姘头吗?这次去羊城你就能看到她了,我去羊城,这照片上一大半的人也肯定要去,因为成衣样品和模特都是我让韩参谋长他们帮忙先做了准备,我不去羊城没什么关系,他们要是不去,中坪拿什么参加广交会。”谢虎山瞥了一眼照片,笑着说道。
桃子听到谢虎山说照片上的男男女女也会去,有些犹豫:“他们还真要去呀,我还以为你之前就是逗我说说呢……这个姓祝的女同志……也去?”
“她得去啊,她在港岛和笋岗火车站那边倒腾二手设备,要是真有业务,怎么搞一批便宜的制衣设备弄回内地这套程序,她门儿清。”
“真有本事,一个女同志在举目无亲的地方踢打出一片局面,不敢想得受过多少累,背后哭过多少回,才有今天,难怪你一直说人家女同志不是你姘头,我现在听你说完,也觉得多半是大喜马三儿他们起哄说着玩,这么有本事的女人,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桃子听到谢虎山的话,嘴里说道。
“这个姑娘是谁?”桃子把手指向祝幼君身边那个格致书院的女生,对谢虎山问道。
谢虎山夹了口菜咽下去:“一个港岛女学生,我就见过一次,都没说过话,不熟,你要想知道,找那位祝同志问就行了,她应该比我熟。”
“桃子……”吕媛一挑帘,从外面走进来,看到谢虎山还在炕上吃着晚饭,疑惑的说道:“你怎么还在这儿呢,赶紧走赶紧走,我困了。”
“你跟桃子睡觉,朝外轰我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她是我媳妇,不是你爷们。”谢虎山看了一眼吕媛,没好气的说道:
“你跟老杨领证了,那玩意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在他宿舍一被窝对付睡一觉就完了,祖宗!”
吕媛前天就跟单位请了假,跑来中坪等着跟大伙一块出发,前天晚上,昨天晚上都是跟桃子睡在谢虎山这间屋,而谢虎山只能去厂里睡觉。
“那是因为不好意思嘛,那是因为他那床不行,一个破铁架子单人床,装不下我俩不说,他睡得又晚,我先睡着,等他关灯要睡觉,掀被子时又把我吵醒了,翻个身就嘎吱嘎吱响。”吕媛自从结了婚之后,说话比之前确实放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