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透着哑。
盛纤不敢看他:“我累了。”
陈识檐了然。
把烟摁灭在烟灰缸内,他转身下床,盛纤听见浴室传来水声,过了会,他冲洗干净围着浴巾出来。
“什么时候走?”
盛纤眸底划过失望。
他们之间没有事后温存的时刻。
这半年,盛纤要忙的事很多,休息不够,久而久之,那一方面体力自然跟不上。
陈识檐嘴上不说,但没有满足,下床后对她的态度会更加冷漠。
甚至结束后直接从钱夹抽出两张百元大钞给她,体贴的让她打车回家。
他的别墅那么大,房间那么多,从不留盛纤过夜。
陈识檐的理由是觉浅,怕盛纤晚上打扰他,也怕别人发现两人的关系,对盛纤影响不好。
一开始盛纤信了。
后来才知道,陈识檐做事我行我素,从不在意他人看法,陈家继承人这个身份也不需要他顾忌别人的脸色。
他只是懒得和别人解释和盛纤上不得台面的关系。
有时候,盛纤觉得她是那种很廉价的妓。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这段关系是她趁虚而入,两年前趁着陈识檐醉酒主动找上他,事后又提出可以继续保持。一开始她就处于下位,又怎么能幻想陈识檐为她低头。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