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沃尔顿家族就是首选的对象。
沃尔玛不但是逻辑的战略合作伙伴,而且也是汉唐商业广场取经的对象。
孙红斌只有房地产销售、开发的经验,完全没有商业中心的经验,哪怕从万达挖来现成的团队也不够,需要一套成熟的管理模式。
巧的是,万达学的就是沃尔玛。
陆飞自然也学沃尔玛的集中管理模式。
“合作愉快。”
作为沃尔顿家族当代族长的罗伯森·沃尔顿,满面红光,高举酒杯。
“合作愉快。”
陆飞不费吹灰之力,就让沃尔玛答应成为汉唐广场的第一位重量级的品牌商。
正当他心满意足地抿了口酒,就听到不远处理查德福尔德和约翰保尔森闹出争论。
“新世纪公司破产只是一个意外!”
理查德福尔德像斗牛犬一样咆孝:“动荡只是一时的,房屋的拖欠率是上升到54%,那有怎么样,带来的风险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对雷曼,对整个华尔街的盈利没有影响。”
“真的没有影响?”
约翰保尔森毫不留情地质询雷曼的季报数据有没有完整披露了次贷相关资产。
我告你毁谤你知道吗?
我告你毁谤啊!他毁谤我啊!
理查德福尔德恼羞成怒,“是不是就是你一直故意造谣,影响雷曼的股价,好方便你们做空?我会请求证券交易委员会出面调查!”
“好啊,我觉得两边都可以查查。”
陆飞笑眯眯地插入两人中间,看似劝架,实则拉偏架:“约翰也是好意,他完全是想引导你们雷曼改善资本结构,正视亏损。”
“是不是好意,你们心里不清楚吗?”
理查德福尔德鼻子冷哼一声。
“这里人多,我们到外面聊聊。”
陆飞把应酬的工作推给约翰保尔森,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空旷的露天阳台。
天上无月无星,漆黑一团。
“你究竟是和谈,还是宣战?”
陆飞一本正经说:“想清楚再回答我。”
理查德福尔德回忆起融资的重重困难,感慨万千:“如果圣诞宴会那天,我请你吃饭,请你打桥牌,不是叫美林、贝尔斯登他们给你捣乱,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我不爱打桥牌。”
“想学吗,有机会我可以教你啊。”
“就雷曼现在这情况,还有时间打牌?”
“那还不是你!就因为你,雷曼股东、员工,甚至整个金融系统都遭了殃!”
理查德福尔德咬牙切齿:“蒸发了几十亿美刀,你让我输得很惨呐,陆。”
“惨吗?”
陆飞笑道:“你进攻企鹅的时候怎么不说?就你这态度,很难让我原谅。”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停手?”
理查德福尔德烦躁地叼着烟,点上火。
“我可以停止做空雷曼,或许还可以让你照现在市价买cds,但就看你是一个什么态度。”陆飞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就还在双指指间,直直地盯着他看,意思再明显不过。
“骚、骚……”
理查德福尔德可是华尔街有名的暴君,只有别人向他跪着认错,却很少能让他低头,但一想到雷曼危在累卵,无奈地替他点上烟:
“骚瑞,陆,我错了。”
“这才是一个和谈的态度!”
陆飞吐了口烟圈,“我毕竟不像犹太人,以牙还牙,以血还牙,华夏人喜欢做事留一步,日后好相见,如果你是霓虹人,我高低会让你跪下,说声‘红豆泥死尼玛塞’。”
让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