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几下,屋里静悄悄,只有雨声。
曾丽进退两难之间,咬咬牙,用手挡着眼,小心摸索到他的跟前,把他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肩上,扛回卧室。
陆飞呼出酒气,“海路姐,学姐……”
曾丽被宝剑刺中误伤,一个踉跄,两个人斜侧着倒下,沙发闷哼地发出巨响。
“呦,不用杯,改碗啦?”
陆飞醉得迷迷糊糊,五指张开,“这碗可真大啊!正好,我们再干一个,干……”
“阿飞!!”
“阿飞!阿飞,阿飞……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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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阿飞,阿飞……阿……”
“啊啊……飞飞……”
夏雷轰轰,雨水哗啦。
院子里的枣树,枣叶在雨中噼里啪啦,青枣有些红透,红透的枣子一粒粒落下,落红不是无情物,细雨润无声。
骤雨初歇,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在阳光下,凝结着雨露的绿叶,显得更加翠绿滋润。
“哈~”
陆飞悠悠地醒来,已经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