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价从高位一泻千里,一眼望不到底。
短时间内发生的一切,让施瓦茨脑袋嗡嗡作响,也顾不上风度,急匆匆地离开发布会。
一个、两个、三个……
越来越多的投资人纷纷离场,转瞬之间,从座虚席,很快地变成寥寥几。
只剩下一堆媒体,大眼瞪小眼。
说跌就跌,这特么也太神了吧!
“陆,贝尔斯登现每1000万美刀的次贷债券的CDS合同,单价已经从31.6万美刀飙升到61.9万美刀,很有可能突破70万美刀。”
约翰保尔森笑得合不拢嘴。
“把我们手里的CDS慢慢地全抛出去。”
陆飞一边鼓掌,一边起身。
就此时,嗅到气味的媒体蜂拥而上,不围刘易斯,反而把他和约翰保尔森团团围住。
“陆,《大空头》这本书也署着你的名字,我能不能理解成这是对贝尔斯登的一次狙击?”
“这是你说的,不是我。”
陆飞摆了摆手,“事实上,我只是给刘易斯当顾问,就像《世界是平的》,我给弗里德曼当参谋一样,我把自己和约翰关于次贷以及未来全球的经济形势的见解提供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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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飞摆了摆手,“事实上,我只是给刘易斯当顾问,就像《世界是平的》,我给弗里德曼当参谋一样,我把自己和约翰关于次贷以及未来全球的经济形势的见解提供给他。”
“像写次贷的着作实太多了,难道写了这些书的作家和经济学家也是狙击吗?”
紧接着耸耸肩,“我们要做空贝尔斯登没必要遮遮掩掩,我要狙击也不会不敢承认,但是没有就是没有,我没必要否认什么。”
陆老爷,你简直坏透了!
约翰保尔森看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强忍住没笑,媒体面前用尽全力克制。
“你觉得贝尔斯登这次下跌会引发什么样的影响?贝尔斯登是不是已经完了?”
记者投来急切的目光。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是贝尔斯登的开始,让子弹再飞了一会儿,也许等到‘贝尔斯登时刻’,贝尔斯登才会真正地完了。”
“贝尔斯登时刻?”
“就是贝尔斯登遭到真正危机的那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