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毅候府,燕家内。
此时燕临急匆匆的跑到燕牧的房间里面,大声说道:“爹,爹,你听说了吗,今天京城到处都是我和宁宁的流言。”
燕牧老神的坐在椅子上面小酌,闻言不禁笑道,“你和雪宁的事情还要别人传吗?不是早就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吗。”
“不是,除了我和宁宁还有那个秦牧,说我和他前天在层宵楼因为宁宁在那里大打出手。”
燕临一脸不爽的向燕牧解释道。
“哦,是忠勇伯秦牧吗?”燕牧听后一脸好奇的问道。
“就是他,不知道犯了什么癔症,前日在层宵楼的时候,话里话外都在觊觎宁宁。”
说道这里燕临就更气了,在他看来秦牧就是一个丧妻的老鳏夫,谁给他的勇气来和他争宁宁的。
燕牧看着一脸不忿的燕临,好笑的说道:“所以,你这是害怕雪宁会被忠勇伯抢走吗?”
燕临听到自家老爹这样说,顿时感觉脸上有点挂不住,赶忙转移话题,“父亲,今天上午一伙兴武卫来到通州大营里面,说是要搜查逆党,薛远那个老匹夫是越来越过分了。
父亲,您说他们会不会借着平南王逆党一案,用一些流言来诬陷我们燕家。”
而燕牧这才收敛了笑容,“该来的总会来的,过了二十年我忘不了,做了亏心事的他们也忘不了。”
说着又喝了一口酒,抬头对着燕临问道:“你可记得你表兄薛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