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正好说明了逆党已借燕家之手深入皇宫了吗?如果再这么拖下去的话,恐怕酿成大患。”
薛远一脸焦急的对着沈琅说道。
而谢危这时再次开口道:“圣上,二十年您都等得,区区几个月不必心急。”
薛远听得急跳脚,直接站起身来说道:“还等什么,若是等到燕家军联合平南王大军一起攻入京中,那一切都晚了。”
沈琅看着争执不休的二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个抉择,正好撇到一旁的张辰正端坐在那里吃瓜看戏,嘴角还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微笑。
顿时没好气的看着张辰问道:“国公与谢卿都说了自己的想法,秦卿你怎么看呢?”
听到沈琅的问话,薛远和谢危又把目光看向他这里,而张辰正吃瓜吃的带劲呢,被沈琅一个点名,顿时一惊,然后立马回过神来说道:
“启禀圣上,这信的真假臣不知道,臣只是一个武夫而已,但是从军事上面来说,燕侯爷不管是否通敌都不能轻易处理,在没有实质证据前,若是草率处理万一边疆或者通州大营的军队哗变。
那么到时候无论是大月国还是平南王都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所以还是要三思而后行。”
沈琅听到张辰的话,不由陷入了沉思,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他之前忌惮燕牧就是因为他掌握太多军队的缘故,如果处理不好还真的有可能会导致燕家军哗变。
一旁的谢危听到张辰这么说,脸色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眼神倒是柔和舒展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