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仔细盯着谢危看了一会后,笑道:“原来如此,那就按少师所言吧,对了,这两天我好像感觉有只老鼠一直在跟着我,你说好玩不好玩?”
“是嘛,那看来应该是哪个不长眼的找错了人,伯爷的本事整个京城谁人不知。”
谢危面色平静,语气平淡的说道,好像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张辰挑了挑眉:“也是,应该是我这一年多太低调了,有些人已经忘了我之前是什么样子,好了,我还有点事情,就先告辞了。”
说完张辰便起身离开了,他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还是送信给谢危,让他欠自己人情,当然敲打一番也是很有必要的,不然他还真怕对方忘了自己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而谢危看着他的远去背影,眼神立马变得深邃如渊。
而此时门外的吕显,看见张辰走远后,立马进来对着谢危吃惊的说道:
“不是吧,这么夸张,剑书监视他可最起码隔了一个街道,而且只为了知道他的大概位置,根本不敢离近了跟,这也能发现的?”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在京城布局良久,暗中隐藏一些人随身根着本就不是难事,剑书虽然隔着远,可若是秦牧次次出门都能看见他,那必然是有问题的。”
谢危却没有半分的惊讶,他不相信对方就没有派人跟踪他过。
吕显闻言点了点,然后又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问道:
“那你就这样把冯明宇还有火药的事情告诉他了?按照原本的计划,直接让他领兵和冯明宇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我们再趁机接手通州大营不好吗。
“难道因为他将燕侯的信送过来,你欠他一个人情,所以就心软了?不对呀,你不是这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