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谢危行礼过后,薛远看着他说道:“少师,本公正与圣上在商讨昨夜大牢遭劫的大事,还请少师回避。”
哪知谢危听后,不但没有回避,反而说出了更加令他惊讶的话来:“今日谢某也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少师如何知道此事?”薛远看着谢危,一脸深沉的问道。
而沈琅这时咳嗽了两下,然后看向薛远说道:
“昨夜大牢之事,是朕与谢卿定下的计划,引逆党来劫狱,正是为了让张遮潜入到逆党之中,去调查逆党的据点。”
薛远闻言看向沈琅一脸不爽的说道:“圣上为何不早告诉老臣,是不信任老臣吗?”
“此事是谢某的意思,此计凶险,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昨夜国公增援兴武卫,只怕……已让逆党察觉到了不对。
今日臣前来,就是想请圣上将燕家印信赐给臣,好让臣去通州接应。”
没等沈琅说话,谢危立马就将此锅背了下来,并且说出了这次进宫得目的。
“万万不可,少师从未带过兵,如何能完成此事呢,昨夜兴武卫已经剿灭了不少逆党,所以此事本应由老臣亲自前去才是。”
而薛远听到谢危的要求后,立马开始反对,开玩笑通州兵权是他的囊中之物,容不得他人指染。
而谢危却反驳道:“国公此言差矣,此计是由谢某制定,最了解细节的肯定是……”
“好了,昨夜大牢死了那么多人,舅父你就先回去,协同刑部整理囚犯的案卷,此事等朕和谢卿商议过后,再做决断。”